我和爸爸在花卉市场买了两株小小的含羞草。说它们小,因为它们茎细细的,就像头发丝似的,上面的叶片只有米粒般大小,轻轻触碰,它们就把叶片合拢了,然后慢慢地弯下枝、低着头,羞答答的,看起来弱不禁风。我担心极了,生怕它们活不了,我问爸爸:“爸爸,这两株含羞草有气无力的,它们还能活吗?”“你就看着它们吧,看着它们长得像树一样壮吧。”爸爸淡淡的话语里含着勿庸置疑的口气,我却在心里划了个大大的问号。